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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自闭症儿童要随机应变跟着环境走

发布时间:2012-08-17 阅读量:360

  言语交流障碍作为自闭症的核心障碍之一,它对自闭症儿童的发展带来的诸多不利影响不容忽视,如言语交流障碍会直接影响自闭症儿童融入社区、与同伴和成人互动的机会,限制他们接受正常教育的机会,言语交流障碍会直接干扰自闭症儿童和其他同学的学习,会对教师的正常教学产生不良影响。

  我目前从事的是语言教育,以个训为主。接触自闭症儿童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却让我感触颇深。

  洋洋是我的一个自闭症学生,新加坡华人,男孩儿,今年9岁。新加坡是一个华族人口占多数的国家,实行英语华语双语制。洋洋就读新加坡的一间自闭症学校(英文教育)。他的父母担心孩子抵触华文,希望他能够多接触华文。于是,我走进了洋洋的世界,也走进了自闭症患者的世界。

  他初见到我,会对我用华语说:“老师好!”这让我满心欢喜。但是,接下来就完全变了。他不再理我,“无视我的存在”一般。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带有拼音和图片的儿歌,

  在洋洋的眼前晃着,这才把洋洋的注意力转过来。我发现他的读音清晰且正确,偶尔有四声声调的错误。而且,我还发现他居然能自己读!原来,他之前学过拼音。当我把拼音盖住,他就拒绝继续读了,因为他只认识和英文字母相同的汉语拼音的读法,他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尽管如此,仍让我看到自闭症孩子语言训练的希望。

  我找出看图识字卡,指着卡上的图片教他认字,说华文。他都是简单机械地重复,并不懂其中的意思,效果不是很好。每当这时,他的情绪会显得烦躁。他会双手很用力地拍着桌子,高喊:"I don't want lesson!" (我不要上课!)他不停地继续着,我不知所措。他的妈妈走了进来。刚巧,桌子上方摆着的闹钟被震了下来。妈妈拉起他去了客厅,同时举起了“藤条”。我见状,忙上前搂护住孩子,生怕孩子被打到。然而,出乎我的意料,他的妈妈平静地对我说:“老师,你妨碍我教育孩子了!”、“你给他的笑脸太多了,他觉得你好欺负了。”我无奈地放开手。这一幕震撼了我,心如刀绞,泪如泉涌。

  带着对孩子们的爱,肩负着教师的责任,我来到“康达”进行自闭症教育的专业培训。

  张桂娥主任介绍说:“研究人员做了一个实验,分别把两杯一样的水贴上‘我很讨厌你’、‘我很喜欢你’两个标签,让孩子们每天对着‘我很讨厌你’的杯子说一些‘我很讨厌你’等表示厌恶的词语,而另一杯则说一些‘我很喜欢你’之类的热爱、赞颂之类的词语。结果一个月后发现,那杯贴有‘我很喜欢你”杯子里的水分子很活跃地活动着,而另一杯水里的水分子则是乱七八糟的排列着。这就充分体现了正能量的作用。自闭症妈妈们、老师们也是一样,在每天的训练中,要以积极的心态面对孩子,并给孩子以鼓励,相信孩子一定能慢慢的改善自闭症的症状,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孩子也一定会以正能量(即自闭症慢慢康复)来回报。”这对我很有启发。

  面对洋洋的情绪发作,我胸有成竹地对他的母亲讲:“不要打,交给我。”我一如既往地给孩子笑脸,采取注意力转移的办法,把他从自己的“小世界”里拉出来。然后,找他感兴趣的事情,吸引他的注意力。事实证明,效果非常好,他安静下来,又可以学习了。

  开始的时候,我像普通教育的课程一样“备课”,事先设计好这节课要学的字,要学的句子。但是,几次过后,我发现这个办法对洋洋来说不太实用,他不感兴趣,经常回到他的“小世界”,效果不好。于是,我思考着是否应该打破常规呢?

  再面对洋洋,我采取了“随机应变”的方法,就是事先不做任何准备,“一切跟着环境走”。这种方法收到了令人骄傲的效果,洋洋几乎整节课没有回到他的“小世界”,兴趣点始终在我这里,与我有很强的互动效果。举几个小例子:

  当我看到他要坐下时,就边给手势边对他说:[FS:PAGE]“ 坐下,sit down,坐下。” 当他明白什么是“坐下”以后,我就在进一步教他“站起来”“坐在椅子上”“站起来”“坐在地上”。最后,不需要我的手势和英文,他已经能够接受“坐在椅子上”“站起来”“坐在地上”这样的指令。

  当我见他望着窗外(这时天渐渐黑了),就顺势指着天空说“天黑了,It's dark. 天黑了”。然后,再拉长句子:“天黑了,晚上了,要睡觉了。”最后,告诉他什么是“晚上”、“睡觉”,收到了较好的效果。

  一次,他去完厕所回来时,带了一把玩具枪进房间。我见他的注意力全部在玩具上,就因势利导,拍着玩具说“玩具、玩具”。但是,我发现他只是心不在焉地重复,大脑并没有真正接受“玩具”这个概念。于是,我心生一计:要刺激他!我“夺”过玩具,高高举起来。他果真被刺激了,立刻“啊……”地大叫起来(他的父亲以为他又在发脾气,忙跑过来要训斥他)。我不慌不忙,对洋洋说:“say it,‘给我玩具’。”当他说出“给我玩具”时,我便马上把玩具给他。然后再“夺过”玩具,这样反复地练习,直到我再次“夺过”玩具,他把喊叫变成“给我玩具”,我才罢休。这时,他的父亲带着满意欣慰的微笑离开了。

  又一次:洋洋做的是转椅,椅腿儿装着轮子,可以滑来滑去。他坐在转椅上,双脚用力一蹬桌子,转椅滑到后面。他眼睛望着我,两腿、两臂伸直,对我说:“help me!”我马上意识到我这节课的内容是什么了。我对他说:“help me! 帮帮我!”只要他说完,我就会立刻把他拉过来,然后再把他推过去,再说一遍。这样反反复复,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帮帮我”。几节课后,洋洋已经能够认识不少的汉字,会说一些句子了。

  通过对洋洋的教学实践,让我对自闭症孩子更多了几分爱心,更多了几分教师的责任。而自闭症儿童不仅仅是家庭或教师的责任,它更是社会的责任,是社会生活的一份子。

  在新加坡,据一所自闭症学校介绍,该校在2009年有6名学生参加O水准会考(其水平高于中国的“中考”,低于“高考”),取得100%的及格率,其中4名毕业生成功进入了新加坡理工学院(相当于中国的大专院校)。

  衷心祝愿所有的自闭症儿童都能在正确的引导教育下,回归社会,拥有正常的社会生活。衷心希望饱受折磨的自闭症儿童的家长们苦尽甘来,笑逐颜开。

  ——李虹

  2012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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