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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包容”的教育——自闭症儿童回归主流

发布时间:2011-09-08 阅读量:827

    本文是一个正常孩子的母亲缩写的心得。写的是把自闭症儿童放入正常儿童班级里接受教育,这在美国等国家已作为一项教育政策来执行,它被称之为“回归主流教育”的政策。

    其中受教育的对象并不是专指自闭症儿童,还包括其他类型的需要特殊照顾的具有发展障碍的孩子。但是这种班级接纳的孩子是有条件的,即被正常班级接纳的孩子的智力不能太过于迟滞,而且自闭症孩子的父母要事先提出申请,一般必须给自闭症孩子配备一名助教,以便随时给自闭症孩子提供帮助。

    由于自闭症孩子的情绪不稳定,助教同时担当安慰孩子的心理辅导任务。作为教学过程巾的助教,要及时对自闭症孩子的正确反应行为给予口头表扬或物质强化,通常,物质强化的效果要比口头表扬的强化效果好。另外,这些助教还要照顾自闭症孩子在校的吃饭、休息、个人卫生,以及上学放学的接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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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配幼儿园新生到23号教室的通知内容非常简单:共有18个名字,包括我的女儿玛丽亚。在加州,18个人只能是一个小班级。另一位母亲告诉我:“那是因为在23号教室里有一名自闭症孩子,她占据了4个人的名额。”我把那个单子放起来,陷入了沉思。

    在开学的第一天,我打开文件夹,一口气写就了以下内容:若是玛丽亚憎恨学校怎么办?若是她想我了怎么办?若是她不能打开自己的酸奶盒怎么办?若是他们把她回家的车送错了怎么办?而且这个自闭症孩子什么样子呢?她像什么呢?更为重要的(也更自私的)是,她会对玛丽亚所在的学校教育工作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呢?

    我把玛丽亚带到23号教室。她肩上背着紫色的背包,俨然像一个老练的学生。带着午餐盒,挂上学生卡,穿着一件印有星星的短裙。玛丽亚打扮得花枝招展,看来玛丽亚是早已准备好了,而我心里七上八下。

    当我准备离开时,我看到了库琳。她比其他孩子都高,金发碧眼,一双蓝眼睛闪闪发亮。她与一位妇女坐在一起,那位妇女是她的助教。库琳穿一件方格裙子,上面挂着学生卡。她正在那里啜泣,她的哭声令人厌烦,任何人听了都想让它停下来。我希望库琳没有把这种不愉快传染给其他孩子。我担心库琳会让玛丽亚感到沮丧。

    库琳在玛丽亚的班里面出现,体现的是一种叫做“包容”的教育政策。如果孩子身体尚可,那么父母可以要求将他们需特殊照料的孩子放入正常的教室环境,而不是把这些孩子隔离到特殊班级里面去。通过配备一名动教,并采用小班级教学的形式,玛丽亚的老师想把库琳包容到幼儿园里去.她的老师要做的是一份很有意义的工作。我为自己的小肚鸡肠而感到吃惊和羞愧。

    我不是那种憎恨把税款投入到特殊学生身上的人。尽管新闻媒体不时披露说数以成千万的钞票都花在了智力严重迟滞的孩子身上,但我常常想,在有些时候,就这些新闻媒体的传播能够造成的负面影响而言,嗨,真得让他们住嘴才好。儿童应享有获得尽可能多的帮助、同情和训练而达到最佳状态的权利,我们应该把最好的留给每一个儿童。谢天谢地,我有4个健康的女儿。但是作为一个社会,我们必须伸出双手来照料每一个孩子。

    但是,当一个自闭症儿童出现于我自己的孩子班级之中后,现在我就没有这么胸怀坦荡了。而令,我感到应对正常的儿童实行保护,开始支持把特殊儿童隔离开采的观点——真正是粗俗之极了。

    幸好,玛丽亚及其同学给我上了一课。他们给我展示了容忍的真心和容纳的范围,而且他们做起来是那样的自然。

  &[FS:PAGE]nbsp; “学校里怎么样?”第一天放学回家,我问玛丽亚。

    “很好。”她说,“我是一个正方形,丹尼尔是一个矩形。我们同小伙伴一起走到中心。我必须在上午穿上黄色的衣服。我们在幼儿园是这样坐的。”她向我演示,一屁股坐在地上,把两条腿盘起来,把手放在脚踝上,直勾勾地看着我。

    “真的很棒。”我说。我本想问问关于库琳的事,但我还是忍住了。

    女儿又说:“公交汽车没有安全带,真有意思。”

    “哦。”我答道。这与库琳无关。

    “我把带去的酸奶全都喝了。”她说,“我还画了一只小猫。”

    “库琳怎么样?”我还是忍不住了。

“噢。”玛丽亚说,“她一整天都是发出这种声音。”她模仿着库琳发出的怪声,还真像,“她太肾张了。”玛丽亚说,“现在我能出去了吗?”

    几星期过去了,玛丽亚很少说到库琳。她告诉我解剖图上猴子的牙龈、幼儿园里讲的故事和学校的艺术工程。她和丹尼尔成了好朋友。她还做作业,临摹着写数字,把名字写在学校规定的横格纸上。

    终于,一个星期五上午,谊是我去玛丽亚的课堂做志愿者。我期盼着能亲自看到库琳对我女儿班级的影响。我坐在教室后面,一边做了一个剪纸贴在胸前的卡片上,一边观察着教室里的情况。

    结果是我的所见使我成了“包容”政策的坚定拥护者。

    库琳只会发出莫名其妙的声音,用她那瘦骨嶙峋的小手指着一些东西,对于她来说,待在幼儿园里好像是爬在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但其他学生对此并不注意或介意。在她的那位具有圣人般耐心的助教让其坐下时,—个小女孩还用胳膊挽着库琳。如果库琳做对了,她经常会得到口头或实物的奖励。当某件事情没有做好,就会让她休息一下。老师对库琳的评估和观察的频率要远远多于对其他孩子。

    而且,当其他孩子谈论她时,他们会按她原来的面目接纳她。她同其他孩子一样,都是幼儿园的学生。她只不过是有点紧张罢了。那些我看做是特殊对待的事情,孩子们则看做是平常的,只是她需要的东西特殊些。库琳需要实物奖励以帮助她,而其他孩子则不需要,就是这个样子。他们的善意鲍非是刻意的。他们只是接纳她,没有任何的判断和怜悯,她是他们的同学库琳。

    玛丽亚告诉我:“当库琳需要放松的时候,我曾和她在外面玩了一小会儿。”她说这儿的时候仿佛在说明(跟库琳一块玩耍)是必须的和有益的。我明白这就是事情的真正的意义之所在。

    应该说是库琳正在教给我的女儿关于人类高尚的东西,即包客和爱心,而在这以前是我所未曾教过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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